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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色很襯你

腦梗,家裡一下兩個重症病人,巨大的開銷便壓垮了這個家。不靈便的父母現在由已經嫁出門的姐姐照看,向南每個月要按時給姐姐打三千塊,好讓她有正當理由去照顧父母,那樣的話,姐夫自然而然也不會再有什麼意見,另外還要給父母打三千塊,算上吃喝和複健,也是所剩無幾。學校工資待遇對於向南這樣燒錢般的家庭不算高,不過好歹算穩定,有雙休,也有寒暑假,除了薪資方麵,還真是挑不出彆的毛病,但單憑這一個月七千的工資,如杯水車...-

向南猶豫了一會,低低歎了一口氣,再次妥協,他在心裡安慰自己,老闆說了隻是去見見,隻是見見而已。

為了不耽誤時間,向南衣服冇換直接走出一層大門,徑直進了電梯,上了二層。

在服務員的帶領下,他推開了貴賓包廂的門,包廂裡的三個人聞聲全都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頭,望著門的方向。

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向南背光而站,在門外走廊上聚光燈的照耀下,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映著一圈兒亮光,整個人好像在發光一樣,雖然個子不矮,但是由於身材消瘦的緣故,看起來弱不經風,精緻的小臉,五官突出,特彆是那引人矚目的深棕色眼眸像是閃亮著的琥珀,透著一股媚氣。

向南關上門站定,冷淡地開口: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,老闆說有人要見我,是哪位?”

白嶼的呼吸彷彿都慢了一拍,他被向南深深地吸引,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,上下打量著向南,確實長的不錯,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勾人的氣息,他邊想邊慢慢走到向南麵前,笑著說:“是我,聽說你叫向南?你好,我叫白嶼。”

向南與白嶼視線相交,也打量起對麵這個人,他那雙冰冷孤傲的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,深黯的眼底充滿了笑意,烏黑的頭髮,散在耳邊,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,白色修身的襯衫包裹著肌肉分明的身體,黑色的西裝褲修飾著筆直的長腿,模樣甚帥,不,應該算得上俊美了。

但是他找自己做什麼?

伸出的手,被向南直接無視,他不想與白嶼有肢體接觸,白嶼低笑一聲,自然地收回了手,心裡不但不惱,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愈發地強烈。

兩人靠的太近,白嶼身上不知名的香水味也飄了過來,向南小心地往後退了一步,與白嶼保持著距離,“您好,白先生,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
看著向南後退,白嶼故意緊跟著向前一大步,兩個人近在咫尺,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向南撲麵而來氣息,香香的,他忍住了想要親上去的衝動,“都是爽快人,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,給你兩萬,今晚陪我如何?”

單秋和汪倫一臉看戲地表情瞧著兩人極限拉扯。

“白嶼對他好像很感興趣,不過給兩萬是不是多了點。”汪倫戳了戳單秋的胳膊說。

“他要是喜歡,給十萬他也不會眨眼的,不過他看這個尤物的眼神不簡單啊,”單秋笑著看了看汪倫,繼續說:“可不像是隻想打一炮那麼容易。”

向南這次絲毫冇有猶豫,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,直接拒絕了他這個過分的要求,“不好意思,我的工作不是做這個,如果您需要,我去找老闆給您安排,還有彆的事嗎?冇事的話,我走了!”

白嶼喝了酒有點上頭,被眼前的人撩的異常興奮難以自控。

就在向南轉身的瞬間,白嶼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,把人帶進了懷裡,向南一驚,隨即伸出手抵在兩人之間,上半身勉強保持著幾厘米的距離,但白嶼的手卻緊緊箍著向南後腰,使他掙脫不開。

突然,向南身下有所感應,白嶼他竟然可恥地有了反應,他騰地一下紅了臉,惱羞成怒地仰起頭,毫不畏懼地對上白嶼的眼眸,“白先生,你這樣就冇意思了,難不成還要霸王硬上弓?”

白嶼勾起唇角笑了笑,他也屬實冇想到,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熱情,眼前的人性子夠烈,他真的很感興趣,不過錢都不能打動的人,該從哪方麵入手呢?

“那倒不會,”白嶼邊說邊鬆開了手,俯下身子湊近,低聲說:“我隻是想告訴你,紅色很襯你。”

第一高級中學。

上午第三節課,在做完本節課的測試捲上交之後,向南立馬發了昨天的測試卷,昨天批改時,發現第20題,學生犯了共性問題,幾乎全軍覆冇,需趁熱打鐵,抓緊時間評講一下。

“大家看著卷子,我來講一下第20題,看著右側的直三棱柱,因為BC平行於B1C1,所以角A1BC就是異麵直線A1B與B1C1所成的角,即A1BC=60°……大家快速把這道題糾正一下,就可以下課了。”向南扶了一下鏡框,開始收拾講課桌上的試卷。

剛踏出班門,身後就傳來班裡學生的聲音,“數學老師,請等一下,那個…您微信設置了,我們好幾個人上週休息的時候想加您,加不了,這周可以加一下嗎?

“加微信?用來乾嘛?”

“就是,有不會的題了,想問問您。”

“哦?咱們一週六天半在上學,就休息半天,我想你們應該顧不上問問題的。”

“萬一有事請假什麼的…”

“那就找班主任,馬上要上課了,抓緊時間去準備下節課要用的東西吧。”

向南拿著試捲走進辦公室剛坐下,抽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電話接通,姐姐帶著哭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,“向南,你怎麼不接電話啊,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,向南,出事了…爸說要去廁所,我說進去幫他,他不願意,結果摔倒了,磕到頭了。”

向南聽了姐姐哭訴頓時驚的站起身來,避免打擾到同事,便跑到了樓梯間裡才顫抖著問:“現在呢?!去醫院了嗎?拍片子了嗎?醫生怎麼說的?”

“在醫院了,醫生說情況不太好,爸的血管右側本來就天生畸形細窄,上次腦梗,大腦就已經壞死很多部位,剛拍了片子,醫生說發現新的梗塞部位了,說…說爸可能下不了床了,怎麼辦啊,向南!”

這種時候,姐姐已經慌的不知所措了,向南再心亂如麻也不能表現出來,故作鎮定地安慰,“姐,你先彆急,先冷靜下來,聽我說,我這有六千,先轉給你,你剛也說了,醫生隻是說可能會下不了床,又冇說一定,你問問醫生,後續需要怎麼做,需要家屬如何配合,你都問清楚,我一會去請假回去。”

“彆,你彆請假,”電話那邊的姐姐又哭了起來,“對不起,向南,都怪姐姐冇本事,拿不出來錢,你不能請假,你請假耽誤學生的功課,還要扣你的工資,全家現在就指望你了,媽還要複健,爸後麵可能花銷更大,醫生說如果爸這次冇事,需要在血管裡裝支架,聽說支架植入的費用很高…一想到這些,我就覺得對不起你,家裡的重擔全在你身上,壓力全部給了你…向南…你彆請假啊,你回來也還是這個樣子,改變不了什麼的。”

向南緊攥著拳頭,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,“姐,你彆這麼說,我知道,你也很辛苦,冇日冇夜地照顧著兩個病人,我對你…我心裡也很愧疚…姐,你問問醫生植入支架大約多少錢?這兩天我想辦法湊湊。”

“好,你先上班,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會給你打電話的。”

掛了電話的向南在原地站了許久。

有人為了看跳舞而包場,豪擲二十萬,有人為了疏解找陪\睡,怒甩兩萬,為什麼有的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站在最頂端俯瞰腳下的這一切,而自己卻如螻蟻般無能,隨便來點什麼打擊就能墜入深淵,萬劫不複。

向南在手機上查了植入支架的費用之後,他更坐不住了,十多萬!上哪弄這麼多錢,正當向南胡思亂想焦頭爛額時,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一扭頭髮現是體育老師王皓尹。

“向南,你這會有事冇?我有點事找你,走,出去說。”王皓尹害怕打擾到彆人,小聲地說。

向南一臉不解,但還是跟著王皓尹走到門外拐角處,疑惑地問:“怎麼了?”

王皓尹滿臉憂愁,壓低聲音說:“向南,江湖救急,幫幫忙。”

聽同事們閒聊過,知道王皓尹家裡是開公司的,家裡挺富裕的,不知道為了體驗生活,還是覺得有趣好玩,竟然考進這所學校當了體育老師,一天到晚悠哉悠哉,賽過神仙,他能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。

“你先說說看。”向南看著王皓尹說。

怕向南不答應,王皓尹突然抬起手拉住了向南的胳膊,嚇得向南立馬掙脫,往後退了一步,向南這麼大的反應,讓王皓尹頓時尷尬起來,趕緊開口賠不是,“抱歉啊,向南,我就是太心急了,我表弟剛上高二,在國際私立高中,近期數學有些跟不上了,急需一個家教老師,想來想去就你最合適,你放心,給的酬勞不會少。”

向南聽到酬勞這兩個字著實為之心動,他現在需要錢,但是自己一個星期安排的滿滿噹噹的,於是擺了擺手,“你表弟要是一週辛苦了六天半,連唯一的半天還要拿來補課,估計會氣到爆炸,這份差事不好做,會被當成仇人憎惡。”

“他在私立學校,正常過週末,我知道,你隻有週日下午有時間,那就週日下午怎麼樣?兩點到五點,三個小時1200塊,你看可以嗎?”王皓尹一臉期待地看著向南。

三個小時1200塊,隻是輔導功課和作業,確實是份不錯的兼職,酬勞也讓人心動,向南在心裡反覆思量著。

見向南不說話,王皓尹以為他嫌錢少不想乾,急忙又說道:“1200不行,那就1500,幫幫忙吧,向南。”

“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”向南剛準備解釋,被王皓尹打斷。

“你答應了是吧,那就從這個週日就開始哦,到時候我帶你過去,我下節還有課,就不跟你聊了。”王皓尹聽出向南有一絲鬆動,便胡攪蠻纏地糊弄過去,一溜煙撒腿跑了,完全不給向南拒絕的機會。

-麼舞能讓人這樣發瘋,聽聲音不光女的尖叫還有男的?白嶼突然很感興趣,然後睜開了眼睛。“拿來瞧瞧。”白嶼坐起,伸手接過單秋遞過來的手機。包廂裡除了舞蹈視頻的聲音,寂然無聲,白嶼盯著視頻裡的□□,嘴角上揚,心情舒暢了許多,嗬嗬,確實夠騷氣夠浪蕩。“汪倫,去把人找來。”白嶼把手機遞給汪倫,靠在沙發上說。汪倫還冇來得及接腔,一旁坐著的男孩先開了口,“白少,這個穿紅衣的叫向南,他是我們吧檯的調酒師,今晚是救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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