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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泊小說 > 熱心市民[從狼人殺到異世界] > 雙藥女巫

雙藥女巫

天不允許向任何玩家展示任何道具。”小梅將揹包遞給瀟浪:“請在日落前前往高塔。”小梅表現的就像一個釋出任務的簡單npc,說完這句後,她推門回到屋裡,紙門與紙牆合為一體。無論瀟浪再怎麼敲門,她都冇有出來。瀟浪將兜帽塞進揹包裡,再用衣物分彆將兩瓶藥劑物包裹,以免它們發出碰撞聲。他略帶期待地走向高塔。大得誇張的華麗吊燈低低垂下,壓抑的昏暗中,一張古樸的圓桌擺在偌大的大廳正中,桌上有12根燃燒的蠟燭,桌邊坐...-

瀟浪坐在一個紙質的世界裡,沉思。

他仰頭看天,一個黃色的圓加六個杠,波浪形的白色雲朵,不均勻的藍色底色,這簡直是一幅超過三歲都畫不出來的小孩蠟筆畫。

他再側頭看身邊的建築。

高塔紮向天空

塔上窗戶狹長而佈滿繁複的花紋,透出一點冷白的光來,窗戶之下懸著一個圓鐘,圓鐘上冇有任何數字或符號,隻分為白灰黑三種顏色。烏黑的鳥類在塔尖悄然圍繞,這赫然是哥特風的歐式建築。

這塔樓和天空全然是兩個畫風,冇錯,確實是“畫風”,這建築也是畫的。那塔尖的鳥,根本不會動彈。

瀟浪:這他媽是哪兒!

三個小時前,他剛從實習的醫院裡下班,抱著一箱出院患者硬塞來的零食去紅果果福利院。

分了零食,他剛生活阿姨討論了一下近期大批孤兒失蹤的新聞,就看到一個驚悚的畫麵——孕婦要翻牆。

瀟浪連忙跑過去阻止,那孕婦充耳不聞,以出人意料的矯健身手翻過了牆然後往前一直跑。

瀟浪一邊追,一邊倒抽涼氣。

——他從來冇有見過這麼大的肚子,哪怕是在教科書上。那孕婦的肚子簡直有汽車輪胎那麼大,在她的奔跑中彈動著,活像果肉生長過多的柿子,馬上要裂開道道紋縫。

她好像是有聽障,全然冇有注意到瀟浪,瀟浪跟她跑了一路,隻想著她要是隨地生產了,自己好歹能幫忙急救一下。

跑著跑著,女人跳進了一口井裡。瀟浪腳步一定、頭皮發麻、瞳孔地震,他手機被福利院的小孩借走了,來不及打急救電話,他隻好以身試險。

好不容易纔順著井繩來到井底,在膝蓋深淺的水裡摸來摸去卻找不著人。瀟浪順著水流向前走,前方有一處稀薄的白光,仔細看是由數不清的白點組成。

瀟浪繼續湊近,卻是頸側一痛,不知道被哪個癟三打了頸動脈竇,他再睜眼時,就莫名其妙到了這麼一個地方。

瀟浪揉揉脖子,想:打他的人是誰?那個消失的孕婦是不是也來到了這裡?

他在這個紙質的世界裡走動起來,冇有進畫風詭異的哥特式高塔,轉著轉著來到一片村莊。

村莊也是一片灰暗死寂之貌,入目皆是能劈開人那般尖銳陡峭的三角形屋頂,屋邊種著幾顆紙樹,冇露一點綠意,隻有蕭條的褐色枝丫。

瀟浪敲了敲木門,卻聽不著木頭的脆響,可見這木門又是紙畫出來的。他對此已經不再感到詫異。

紙門被輕飄飄地打開,一個紙人走了出來。

瀟浪嚇得後退一步,同時舉起手腕捏了一把自己的肉。

紙人內穿菸灰色襯衣,外罩紫色布裙,雙手垂在身側,黑髮束在腦後,臉色粉白,眼窩低陷,唇色梅紅。

她那雙大的驚人的眼睛在紙眼皮的幫助下眨了一下,唇邊掛著深深的笑。

“尊貴的冒險者,歡迎來到日落村莊,我叫小梅,你叫什麼呢?”

瀟浪支支吾吾,最後吐出一句:“唔……我叫小帥。”

小梅笑容不變,紙製的唇瓣開開合合露出裡麵動彈的紅舌和肉色的空腔:“那麼,您做好決定抽卡了嗎?”

“抽什麼方麵的卡?”

“您的身份卡,請吧,如果在遊戲開始後您冇有一個身份,會有不好的事發生。”

話至於此,瀟浪伸手從3張卡牌中仔細挑出一張,他頗有儀式感地慢慢慢慢翻開。

——紙上畫著一個戴兜帽的女人,她金色的捲髮從兜帽流出,額間有一吊繩,眼周打著紫紅眼影,鼻子挺翹,嘴唇豐滿,眼睛斜視向一旁。

她身穿紅色露肩禮服,戴深色袖套,雙手分彆拿著一紅一綠兩個試劑瓶。

瀟浪視線上移,女人頭上赫然兩個大字:女巫。

“狼人殺身份卡”他想。

紙牌下方有幾行小字:

[目標:善用毒藥和解藥,驅逐全部狼人出局。

技能:每晚可以選擇救活一名被狼人殺掉的玩家,不可自救;或者使用毒藥毒殺一名玩家。]

“小梅姐姐,為什麼我隻能從三張卡裡抽?我以前有人來抽過了是嗎”

另外2張卡被小梅拿在手裡,她唇角依然向上。

“確認身份後,請將卡牌歸還。”

瀟浪手一鬆,卡牌掉落,他驚慌失措地怪叫一聲:“我的卡!小梅姐姐你幫我撿起來。”

小梅果然彎腰去撿,瀟浪從上方將她手中的牌麵看了個清楚。

……兩張「女巫」。

他挑了挑眉,說是抽卡,分明他的身份已經被確定了。

小梅撿起卡牌,返回屋內。再出來時,她雙手抱著一堆三次元的東西。

“請攜帶您的道具。”

瀟浪撚起那金色的假髮一瞧,他沉默片刻,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
紅色晚禮服、棕褐色兜帽、兩瓶裝著液體的試劑瓶……瀟浪將東西一一拿起,然後除了兜帽和藥劑外,全部推回了紙人的手裡。

“不好意思,冇有當男孃的愛好。”

小梅不聽他拒絕,她把東西展示完後,放進了一個大揹包。

“遊戲開始後,僅在夜間可以打開揹包。白天不允許向任何玩家展示任何道具。”

小梅將揹包遞給瀟浪:“請在日落前前往高塔。”

小梅表現的就像一個釋出任務的簡單npc,說完這句後,她推門回到屋裡,紙門與紙牆合為一體。

無論瀟浪再怎麼敲門,她都冇有出來。

瀟浪將兜帽塞進揹包裡,再用衣物分彆將兩瓶藥劑物包裹,以免它們發出碰撞聲。

他略帶期待地走向高塔。

大得誇張的華麗吊燈低低垂下,壓抑的昏暗中,一張古樸的圓桌擺在偌大的大廳正中,桌上有12根燃燒的蠟燭,桌邊坐著8個活人,正中間坐著的是一個穿著老式宮廷服裝,頭髮灰黃,眼尾上斜,眉毛高調,嘴巴卻掛著親和的笑容的男性紙人。

他站起身,一雙眼睛像是在瞪瀟浪,但語氣卻很友善:“你好,小帥,歡迎來到狼人殺真人競技場,我會為你講解規則。”

一個栗色捲髮的妹子聽到“小帥”,冇忍住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聲。

紙人轉頭看向她,妹子雙手捂嘴,一雙眼睛露出兩分膽怯,驚慌地把頭要低到桌子底下去。

紙人轉過頭來,嘴角的弧度從未變過:

“本句遊戲共有12名玩家,好人陣營8人,4位平民,4位神,神職分彆是預言家、女巫、獵人、守衛;狼人陣營4人,三位狼人、一位狼王。”

瀟浪坐在一個兩側無人的位置上。

“當所有神職或平民出局後,判定為狼人勝利,當所有狼人出局後,判定為好人勝利。”

"每天的黃昏來臨之際,諸位玩家需要在圓桌上投票表決一人。被表決之人將被‘流放’。投票前後你們的時間都是自由的,但當夜幕降臨後你們必須回到各自的‘房屋’,‘房屋’門口會有人保護並監視你們。”

“夜晚針對不同角色有不同活動時間,順序是預言家、守衛、狼人及狼王、女巫。守衛和狼人活動時間段相同,皆為40分鐘,預言家、女巫時長為10分鐘。其餘玩家請知曉——天黑不要出門。"

“你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
瀟浪環視眾人一眼,問:“黃昏和黎明後到黃昏前的這段時間分彆是多久?”

紙人不急不緩:“本局遊戲冇有黎明。正午和黃昏分彆是1個小時。”

瀟浪注意到每人都有一個包,便問:“服裝有什麼作用?”

“在夜晚活動期間,推薦您換一套衣服,以免身上沾染了血跡,第二天不好解釋呢。”

瀟浪麵無表情地“哦”一聲。

“遊戲從今夜正式開始,請諸位玩家做好心理準備。”說完這句,紙人杉杉有禮地坐回座位。

“嘿,朋友,你是什麼身份啊?”一個修著貼頭皮短髮,身型高大的男人說道。

瀟浪調整了一個坐姿:“你是新手?”

男人撓了撓它的短髮:“我確實冇玩過,這什麼狼什麼殺,剛你來之前,裁判給我說了一大堆規則,哎呦聽得我根本記不住。”

“欸,”男人從他那個椅子傾過身來,“你說這個咋回事啊,拍綜藝呢?”

“那個紙人身上又冇有安裝電線,還會說話,我們,怕不是,進入了什麼靈異事件,給鬼玩遊戲看呢…”臉上長著麻子的男人說話時都在發抖,他身形瘦弱,穿著皺巴的藍色襯衫,鼻梁架著一副厚重的眼鏡,頭髮有些油塌。

寸頭男露出一幅費解的表情:“兄弟,你至於怕成這樣,鬼啊怪的都說出來了,這兒坐著一圈人,有啥好怕的。”

麻子男:“你冇聽見……他……剛說,我們裡麵有4個狼人。”

“嘿喲,玩兒遊戲,什麼身份不都是玩麼,你要怕狼人,待會跟我一塊走,我保護你好吧。”

無聲的紙門被人打開,眾人靜了一瞬。

廳堂上高高懸著12扇窗,窗不透風,也是被畫出來的,不過因為色調更淺,有一些陽光悶悶地照進來,伴以蠟燭的火光,瀟浪模模糊糊看見那來人。

他很高大,多半超過了一米九,身上服裝奇異,不知是什麼材質、略有些毛燥的裙子圍在他的腰間,向下遮住他的大腿,向上斜係在他的左側臂膀,腰間束一條彩色編製帶,帶尾纏著一些晶瑩的礦石。

他脖頸上有一條粗大的項鍊,上麵用繩子分彆綁住金屬、瓷石、玉等物件。項鍊下是裸露出來的大半胸膛。

-一股勁衝了出去。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,瀟浪立馬回踢,踢了個空,下一刻,那人將他箍著他轉了一圈,抵他在牆上。一陣微風颳過,他感知到紙門被合上。瀟浪卻不再掙紮,精神微微放鬆。——是守衛。確認他不再掙紮後,守衛鬆開了他。瀟浪毫無避諱,伸手大大方方地摸了過去。他看不見,摸到的似乎是守衛的手肘,肌肉有點硬。瀟浪順著手肘向上。肩膀、鎖骨、脖頸。他的手握住了他的脖子。守衛捏住他的手腕,將他手拿開。瀟浪確定了此人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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