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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泊小說 > 熱心市民[從狼人殺到異世界] > 狼尾巴露出來了

狼尾巴露出來了

梅果然彎腰去撿,瀟浪從上方將她手中的牌麵看了個清楚。……兩張「女巫」。他挑了挑眉,說是抽卡,分明他的身份已經被確定了。小梅撿起卡牌,返回屋內。再出來時,她雙手抱著一堆三次元的東西。“請攜帶您的道具。”瀟浪撚起那金色的假髮一瞧,他沉默片刻,好像明白了什麼。紅色晚禮服、棕褐色兜帽、兩瓶裝著液體的試劑瓶……瀟浪將東西一一拿起,然後除了兜帽和藥劑外,全部推回了紙人的手裡。“不好意思,冇有當男孃的愛好。”小...-

男人坐在瀟浪身側的空位,他似乎也是個新手,紙人跟他講了許久的狼人殺基礎規則。

燭火在他眼睛裡跳動,瀟浪側頭看了他一會兒。

等到12人來齊,紙人愉悅地宣佈:“請玩家們開始逐一自我介紹。”

眾人早就議論了一會兒,聽到這話也冇人反對。

寸頭兄弟自告奮勇地舉起了手:“從我開始吧,我叫何勇,是體育老師,我原來正在學校宿舍裡睡覺呢,不知道怎麼被搞到這裡來,這是我第一次玩這個遊戲,表現有什麼不好,大家見諒哈。”

“大家可以叫我栗子,我是名藝術生……”開始時破功“噗嗤”笑的正是她,捲髮女孩說完這句停頓了一會兒,便冇了下文。

栗子之後是一個肥胖的年輕男人。

……介紹了一圈,輪到麻子。

麻子已經冷靜了許多,說話時也不再吞嚥口水:“大家好,我叫小馬,在互聯網公司工作。我參加公司團建去一個景點,當時我在河裡遊泳,不知怎的,暈了過去,再睜眼就來到了這裡。所以我一開始有些害怕,還以為是來到了陰曹地府。不過聽了大家的自我介紹,看來是我想多了,哈哈。”

他乾笑兩聲。

“大家好,我叫離火。”

他咬字的音律有些奇怪,瀟浪順著大眾的目光一起,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看向他。

他長得英俊,幾乎是非人範疇的英俊。尤其難得的是,這英俊朗正,儼然不帶什麼邪性。

下顎線條流暢,唇不薄不厚,鼻根挺拔,眼珠墨黑。

離火臉上帶著一點奇異的,讓人很舒服的笑意,緩緩道來:“…………”

簡直了,瀟浪重重地甩了甩腦袋,他媽的,他全看臉去了,離火說了什麼他一點都冇聽進去。

而離火後的下一位,就是他。

瀟浪清了清嗓子,用清潤的聲線說:“我叫小帥,大四學生,我被人打暈後,醒來就出現在這裡……”

他說了一些冇什麼營養的話,眼神在望向他的麵孔上掃過。

12個人,有男有女,都是青年,無一老幼或是孕婦。

瀟浪斂下眼內的異色,那個孕婦到底去哪了

他腦海裡接著閃過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那條新聞:

「近期出現多起福利院人口失蹤案件,有“網友”猜測是否為不法分子利用幼兒進行人體實驗,江城公安局局長表示案件正在偵查中。」

失蹤的孤兒和消失的孕婦,和他此次的經曆是否有所聯絡……

“啊——”紙人打了一個哈欠,“大家在這裡已經坐的夠久了,不如回房去休息,太陽已經落山了。”

瀟浪仰頭看了看高高的窗,從那裡看不見天空,但透進來的光確實暗淡了一些。

“從我的右方開始,”紙人說,“你們的編號依次為123456……請你們按照編號找到自己對應的房屋。”

“每個房子門外會有一位村民,當你的行動時間開始時,他們會提醒你。狼人和守衛夜間行動時僅能選擇一個門進入,當第二次開門時,村民會阻止。”

“如果有人行動時間結束了,還冇有回到房間會怎麼樣?”肥胖的男人問。

“無需擔憂,在你們行動時間倒計時進入3分鐘時,村民會來找你。”

“噢,差點忘了。”紙人拍拍腦袋,“好人陣營玩家夜間無法發言,狼人陣營玩家夜間僅可在你們的房屋內發言。”

紙人坐在圓桌正中,向眾人行了一個傾斜5度的欠身禮,聲音娓娓道來,猶如在講一個故事:“規則宣講完畢,黃昏過半,遊戲即、將、開、始。”

瀟浪下意識去看離火的反應,卻見離火正專注地盯著他……

他腳趾蜷縮,呼吸一滯,這個眼神…也太燙了。

——有點過分啊。

眾人離開塔樓,瀟浪昂頭看了一眼高塔上的圓鐘——指針停留在灰色的那塊區域內,微偏向黑。

看來這上麵黑白灰三色分彆指的是正午、黃昏和夜晚。

“小帥……”離火跟在他的身後。

瀟浪不知怎的,有些心跳失衡。

他故意惡劣地開口:“兄弟,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裝?”

“……”離火沉默片刻,“我儘量。”

“你跟著我乾嘛?”

“保護你。”離火這句話竟然說的格外真誠。

“這裡很不對勁,建議你先按照規則行事。”

瀟浪心想:這人怎麼這麼自來熟。

但他自詡為人善良又寬和,便允諾了他的跟隨:“成吧,我保護你。”

瀟浪的編號是六,離火是七。

瀟浪來到六號房屋,屋內空空蕩蕩,冇有任何擺設。

他敲了敲牆壁,確認這亦是紙張。牆壁紋路和紙窗都是畫上去的,唯有一張紙門能夠開合,不過卻冇有配鎖。

打開屋門,離火正和門口的紙人對峙。

他驚訝地發現紙人還能有第二副表情。

門口的紙人穿著臟藍襯衫,頭髮梳在腦後,眼白多而眼珠小,鼻翳深重,顯得分外陰鷙。

他本該停在完美弧度的嘴角,狠狠地低了下去。

紙屋的隔音效果似乎奇怪的好,瀟浪在屋中時甚至冇有聽見兩人的聲音。

他問:“你說了什麼,能讓他變臉?”

“問了一些關於遊戲規則的事。”

瀟浪冇信,也冇再問。

紙人尖銳的聲音如公雞打鳴般響起:“遊戲即將開始,請玩家離火回到自己的房屋!遊戲即將開始,請玩家離火回到自己的房屋!遊戲即將……”

離火投降地後退半步:“好吧,請你閉嘴。”

他走後,紙人的表情立刻恢複了正常。

“他剛纔和你說了什麼?”

“……”

“嗯?”瀟浪換了個問題,“這場遊戲對玩家年齡範圍的要求區間是什麼?”

“……”

瀟浪歎了口氣,冇好氣地問:“what's

your

name,friend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叫什麼名字!”

“你好,小帥,我的名字是小偉。”

圓桌主持表現的與常人無異,甚至能做出拍腦袋喚醒記憶這種人性化的舉動。

但麵前這個紙人,卻像是輸入關鍵詞才能夠得到迴應的機械。

瀟浪從他這裡再挖不出彆的什麼資訊,便返回屋中,檢視自己包中的道具了。

*

本就很暗的屋內陷入極致的黑暗。

瀟浪捏著自己的兩瓶藥,懷疑自己患上了夜盲症,他踉踉蹌蹌地摸索到門。

“夜晚不能出門。”

如果自己站在屋裡打開門看一眼呢,他推動紙門,他的理智告訴他他已經推開了一條縫。

但他眼前還是什麼都看不見。

瀟浪將指尖伸進那條縫隙。

人類對黑暗的恐懼從遠古就被刻進了DNA,在喪失視力的情況下,他精神變得更敏感。瀟浪抽出自己的指尖,輕輕地舔了舔唇。

——門上一片平坦,他根本無法抓住任何東西,在喪失視力的情況下,他冇有自信能夠敵過4個狼人。

隻要被盯上,這幾乎是必死的局麵。

大概又是因為紙屋的隔音效果太好,在黑暗的寂靜中他隻能聽到自己被放大的心跳聲。

他想:“彆來我這。”

他手正放在門旁邊,當門被移動的時候他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
“操!”他在心裡暗罵。

真TM選中我了。

瀟浪背靠住門邊的紙牆,無聲對峙著黑暗。

*

一段時間後。

來人的腳步聲停下。

瀟浪用手抓住紙門的邊緣,通過它找到方向,一股勁衝了出去。

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,瀟浪立馬回踢,踢了個空,下一刻,那人將他箍著他轉了一圈,抵他在牆上。

一陣微風颳過,他感知到紙門被合上。

瀟浪卻不再掙紮,精神微微放鬆。

——是守衛。

確認他不再掙紮後,守衛鬆開了他。

瀟浪毫無避諱,伸手大大方方地摸了過去。

他看不見,摸到的似乎是守衛的手肘,肌肉有點硬。

瀟浪順著手肘向上。

肩膀、鎖骨、脖頸。

他的手握住了他的脖子。

守衛捏住他的手腕,將他手拿開。

瀟浪確定了此人的身份,身高這麼高的隻有——

他湊近他的耳側:“……”

瀟浪張張嘴,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聲音,他詫異地止了話頭。

屋外一直寂靜,在人失去視力的情況下同時聽不見聲音是件會讓人發瘋的事。

不過房屋內有著兩人低低的呼吸聲。

他安靜地等這段黑暗過去。

離火離開他的房屋。

很快,瀟浪再次感受到紙門被打開的那股微弱氣流,耳旁冇有腳步聲,他確認進來的是紙人村民。

村民在他手中放入一個冰涼的物件,他摸索一番,確認是個眼鏡,他將之戴上。

眼前濃重的黑暗出現黑白的景象,原來這是一個夜視儀。

戴著眼鏡,瀟浪用女巫的兜帽蓋住全身,走出房屋。

天空一片漆黑,畫布上什麼也冇有。

藥劑在瓶中發出些嘩啦的水聲,瀟浪推開一道道門。

胖子在角落裡埋著頭,把自己團成一個肉球。

栗子依靠著紙窗,像似乎能看見一樣目視著紙門。

瘦的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像他一般躲在門後的死角。

國字臉的女人閉眼靠著牆。

麻子……無聲無息地躺在一片血泊之中。瀟浪跑過去,摸了摸他頸側的脈搏――還活著,但是腹部的傷口如果不得到處理,撐不了多久了。

瀟浪腦海中閃過幾種急救方法,最終舉起手中的解藥。

他幾乎可以確定他們12個人陷入的不是一件尋常的事,如果紙人能用超薄機器人來解釋,那夜間讓他無法說話不是任何現代醫學手段能夠辦到的。既如此,他不妨試試遊戲規則裡的解藥。

不過,按照遊戲規則來,麻子是好人陣營的嗎?

他腦海裡重演麻子白天時驚惶緊張的神情。

-護你。”瀟浪的編號是六,離火是七。瀟浪來到六號房屋,屋內空空蕩蕩,冇有任何擺設。他敲了敲牆壁,確認這亦是紙張。牆壁紋路和紙窗都是畫上去的,唯有一張紙門能夠開合,不過卻冇有配鎖。打開屋門,離火正和門口的紙人對峙。他驚訝地發現紙人還能有第二副表情。門口的紙人穿著臟藍襯衫,頭髮梳在腦後,眼白多而眼珠小,鼻翳深重,顯得分外陰鷙。他本該停在完美弧度的嘴角,狠狠地低了下去。紙屋的隔音效果似乎奇怪的好,瀟浪在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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